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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瓜文学www.nanguawx.com提供的《我的翻译官老婆》90-100(第8/16页)
止咳糖浆,你也要记得喝。”
陶晓星乖乖答应着。
温以清:“老师还有点事,先走了,明早再过来陪你去挂水。”
陶晓星说了两句感谢的话。
到了玄关处,换好鞋子,温以清摆摆手,让陶晓星回房休息。
陶晓星原地站了几秒才转身,但只走了两步,又紧忙折回来抱了下温以清。
不待温以清有什么反应,他又快速走掉了。
丁橙在旁边看得一愣一愣的。
出了陶家,丁橙忍不住叨叨了一句:“陶晓星对你也太亲近了吧?怎么还上手抱你呢?”
温以清:“他生病了,现在比较脆弱。”
丁橙:“我可提醒你,他现在正处在青春期呢,刚好躁动的年纪,更何况你也比他大不了几岁,你可不能让他再对你这么依赖了……”
温以清神色一滞:“我明白你的意思了,我以后会注意的。”
到了家,温以清和丁橙讲述了那天夜里发生的事。
丁橙转了转脑袋:“我怎么感觉,许苏然只是很震惊,并没有明确地拒绝你啊。”
温以清苦涩道:“沉默就代表了她的态度。”
丁橙唉了声,然后问:“那你打算怎么处理你们今后的关系啊?”
温以清:“我当时问了她,还能做朋友吗?她没回答。”
温以清说着说着眼眶又开始湿润了。
丁橙在一旁瞧着,心酸得不行:“哎呀,怎么又哭了。”她抽了纸巾给温以清擦了擦泪。
“我不会去打扰她的,就当……就当从来没认识过吧,”温以清哽咽着道,“至于欠她的钱,我会双倍还上。”
丁橙骂许苏然是大傻瓜,不知道温以清的好,接着又将温以清紧紧地抱住了。
温以清哭湿了丁橙的肩膀。
丁橙没能控制住自己,最后也跟着掉泪了……
第96章
第二日中午, 陪陶晓星挂水回来后,温以清接到了许母的电话。
许母:“是这样的以清,月牙这几天不肯好好吃饭, 白天晚上也总是叫个不停, 嗓子都喊哑了, 伯母想拜托你,下午辅导结束后过来家里一趟,给它喂点东西, 再陪它玩一会。”
温以清答应了, 月牙毕竟是从自己手里送出去的, 她对月牙也负有一定的责任。
安顿好陶晓星, 温以清便坐着公交车去了许家。
因为昨个晚上哭了挺长时间, 眼睛依旧肿着, 所以今早出门的时候,温以清还是戴着墨镜。
见到许母, 不等她开口问,温以清就主动和她说了自己这两日眼睛不舒服, 需要戴墨镜遮挡阳光。
许母点点头, 关切地叮嘱了两句,接着又问:“你今天没有辅导任务吗?怎么这么早就能过来?”
温以清简单解释了一下陶晓星生病,自己帮忙照看的事。
“你这孩子心眼真好。”许母抬手抚了下温以清的肩膀。
俩人正说着话呢, 突然听到月牙发怒的嘶吼以及许父气急败坏的咒骂声。
温以清连忙跑了过去,紧随其后的许母拧开了卧室的门。
月牙趁机窜了出来。
温以清刚要去追月牙, 就听到身后传来被惊吓到的哎呀声。
许母把着许父的手腕, 急切道:“月牙怎么把你胳膊挠成了这个样子?还出了这么多血!!”
许父气愤地骂咧着:“没良心的小东西!和那个忘恩负义的白眼狼一模一样!”
温以清走过来查看了一下:“伤口挺深的, 需要打狂犬疫苗。”
许母也是这么认为的,她匆匆找来家里的医药箱, 简单帮许父处理了一下伤口,就要带着人去医院。
温以清也跟着上了车。
路过一个交叉路口,许母直愣愣地闯了红灯,差点撞上一个转向过来的货车。
那货车司机性子急,脾气也暴躁,从车上下来后,就各种指责和谩骂。
许父下车与货车司机理论,被推得一个踉跄,幸好温以清及时扶住了他,才没有摔倒。
经过温以清的一番努力调节,这场冲突才没有愈演愈烈。
回到车上,许父发现许母双眼泛红,且浑身发着抖。
许父忍了忍,还是没忍住心底的怨气,他恼然凶道:“你去后排坐着,我来开车!”
见许母手颤得厉害,连安全带都解不开,温以清又下了车过去帮她。
许母双腿发软,使不上力,全靠温以清撑着她。
温以清连揽带抱,艰难地将许母携回后座。
车开出一段距离后,怨气未消的许父又开始不满地抱怨许母:“那么大一红灯,你怎么就没看见呢?你知不知道,我和以清刚刚差点被你害死!”
许母很是自责和愧疚:“对不起……对不起……我当时也不知道是怎么了,突然就恍惚了一下。”
许父咬牙切齿地低吼:“你是不是忘了咱儿子是怎么死的?怎么还不长教训呢!”
这句话就像是染了剧毒的尖刀插入许母的心脏,让她当场痛哭起来。
温以清一边搂着许母哄慰一边认真叮咛许父:“伯父,您别带着气开车,这样很危险的,如果您不能调控好自己的情绪,我们还是打车去医院吧。”
许父顿了顿,没再说什么了,但许母还在伤心地哭泣着,最后温以清把身上的纸巾都用光了,也没能擦干她的泪。
到了医院,许父没让满脸是泪的许母下车。
温以清有些不放心,她握着许母的手再三叮咛道:“您如果有什么不舒服的,就及时给我打电话。”
许母抽噎着点了点头。
温以清陪着许父跑上跑下,一通折腾,回来后俩人发现许母没在车里,手机也没人接。
“别急,别急,”温以清环顾着四周,“我去找找。”
许父也没停留在原地,他朝着温以清相反的方向跑去。
最后温以清在一个垃圾桶旁边,发现了倒地的许母,她连忙联系了许父。
经过医生的及时救治,许母苏醒了过来。
许父神情松懈了不少,但眉头依然皱着:“不是叮嘱你了,在车里等着我们,你怎么乱跑呢?”
许母:“我当时突然犯起了恶心,想吐。”
许父别开目光,心烦意乱地看向了窗外。
由于医生暂时还不能确定导致许母眩晕的病因,所以只得住院观察两天。
办理住院手续需要身份证件,许母没带在身上,许父只能回家去取,顺便收拾一下换洗衣物,温以清也跟着去了。
到了家,温以清唤出躲藏在茶几下面的月牙,抱着安抚了一会,又给它喂了吃的。
许父提着背包过来时,横眉瞪了月牙一眼。
月牙马上做出攻击的动作。
温以清立即带着月牙转了身,背对着许父,不让他和月牙看到彼此。
回医院的路上,温以清询问许父月牙咬他的原因。
许父:“那小东西倔着性子不肯吃食,我就想着给它掰牙喂一喂,结果它不识好人心,把我一通地挠!”接着他还朝温以清埋怨月牙不分白天晚上,总是乱叫,吵得人没法安睡。
温以清:“它在许苏然的卧室阳台待习惯了,您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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