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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瓜文学www.nanguawx.com提供的《阿满逃婚记事》30-40(第3/22页)
比的?。”
何湘道:“好端端的?,怎么突然拿我来比人?”
那人便把原委说了,何湘听后一笑,“金大哥,不如我们打个赌,若事情真如你?所说,那我便请你?去富盈楼吃酒。倘若不是?,你?便要依我一件事。”
“什么事?”
“亲自?到那位姑娘面前赔礼道歉。”
“……”金吉碰了一鼻子灰,悻悻然地推搡着同伴离开?。
何湘的?目光落向孟超,孟超的?唇角轻弯,满眼是?面前娴静淑雅的?年轻女子。
她穿着一件杏黄色的?裙子,肩上背着个旧药箱,皮肤称不上白皙,面容却甚是?秀丽。除去发?间一根竹簪,她身上再无其他点缀,十分素净利落。
“何姑娘。”
“孟衙役。”
二人浅浅打过招呼,孟超道:“昨日那名案犯仍在自?残,还?要请你?再看看。”
何湘点头,“好,劳烦孟衙役带路。”
孟超与她并排走着,没走几?步又停下,“何姑娘,我帮你?提药箱吧。”
何湘摇头,“不用?,我背得动。”
孟超脸上掠过一抹失望,随即不再言语,专心做好领路人。
*
书房外间,韩越与许清桉对面而坐。
韩越道:“许大人此番南下巡查数州,路上舟车劳顿,想必倍感辛苦。”
许清桉道:“我既领了这?份职,自?要尽忠竭力,莫污了每月领的?那份俸禄。”
“道理是?如此,可官海深晦,亦有?不少官员尸位素餐,倒显得许大人这?番觉悟难能可贵。”
“韩大人做官几?年了?”
“我十七岁入仕,至今已有?二十六年。”
“韩大人久经?官场,难怪感慨良深,只不知韩大人是?哪种?官?”
“许大人说话?倒是?开?门见山。”韩越并无被冒犯后的?恼怒,“我是?哪种?官,许大人接触一段时日后便会知晓。”
他谈吐有?礼,不卑不亢,言语中对许清桉夸赞有?加,却不掺谄媚巴结,倒像是?长辈对晚辈的?认可。
长辈?
许清桉话?锋一转,“韩大人与我父亲是?怎么认识的??”
韩越回忆往昔,面上浮现笑容,“那是?二十年前的?事了,彼时我在关州任职,有?一日在大街上遇到孩童行窃,我本?想捉他到衙门好好教育一番,岂料他大声呼喊,污蔑我是?那掳人的?贩子。恰好你?父亲跟随军队路过关州,他二话?不说便将我制服,押我到衙门后才知道闹了乌龙。”
“这?么说来,你?们是?不打不相识。”
“没错。”韩越道:“你?父亲负气仗义,路见不平便拔刀相助,知晓错怪我后更是?当众道歉,是?位知过必改的?真男儿。”
“我却觉得他莽撞胡为,是?韩大人宽厚,不与他计较而已。”
“非也,你?父亲的?优点远不止这?一处,他重情重义,好善乐施,在军中亦十分有?人缘。”韩越忽地停住,神色难掩哀痛,“若他没有?那般重情义便好了。”
许清桉无意探究他的?哀从何来,“听起来,韩大人与他确实相熟。那韩大人想必也清楚,我从未见过他的?面,对他的?惦念甚至不如你?这?位朋友。”
“他当时并不知晓你?的?存在。”韩越叹息:“但他心里一直记挂你?的?母亲,想着功成名就后能接她回侯府,给她一个堂堂正正的?名分。”
“他若真惦记我母亲,便不该屈从荣华富贵,而是?带我母亲远走高飞。”
“话?说得容易,做起来却难。”韩越苦笑,“许大人应当了解老侯爷的?为人。”
许清桉缓缓敛眸,是?啊,祖父在战场上所向披靡,私下亦叫人望而生畏。莫说他的?亲儿子,便连圣上也常对他束手无策。转念一想,自?己与那早死的?父亲又有?何区别?同样离开?了母亲,同样屈居侯府,同样没有?摆脱祖父的?掌控。
他轻晃茶盏,眸中厌色与茶水一同泛开?涟漪,“说千道万,他于我而言只是?个陌生人,希望韩大人日后莫再提及他的?任何事情。在我眼里,你?我除去同僚关系便无其他。”
韩越脸色一沉,心底却暗暗叫好。不愧是?老侯爷调教出来的?孙子,杀伐果断且不近人情,倒和?子放兄的?亲和?截然相反。
他颔首道:“许大人放心,我定会公私分明。”
许清桉总算说了句客套话?,“这?段时间便有?劳韩大人了。”
*
侧厅内,上官启正陪着两位小?客人吃茶点,努力套着近乎。
“阿满姑娘,俊生小?弟,你?们是?哪里人,是?第一次来衡州吗?”
“我是?同州人。”俊生道。
“我是?桃花乡人。”薛满道:“我们都是?第一次来衡州。”
上官启抚着胡须思索:同州就在京城西边,看来俊生是?许大人从京城带来的?人。至于桃花乡……这?又是?个什么地方?
他虚心求教,“桃花乡?听起来是?个世外桃源,不知它在哪个州府,离衡州远不远?”
薛满道:“桃花乡不属于哪个州府,桃花乡便是?桃花乡。”
“……”
上官启望向俊生,俊生尴尬一笑,他总不能说阿满姐姐撞坏了脑子,意识时常错乱吧?
“哈哈,阿满姐姐的?老家离这?很远很远的?。”
“原来如此。”上官启道:“我看你?们年纪尚小?,却能跟着许大人南下巡查,定是?有?过人之处,才会深得许大人的?信任。”
“哪有?。”俊生不好意思地道:“是?公子习惯了我伺候,懒得再换人罢了。”
薛满慢吞吞地瞥他,“俊生,谦虚是?美德,妄自?菲薄可不是?。”
俊生忙改口:“是?,阿满姐姐说得对,别看我年纪小?,却能做许多粗活杂活呢。”
上官启的?视线在二人中间来回打量,一个是?许大人的?婢女,一个是?许大人的?小?厮,小?厮无疑是?真小?厮,婢女看起来却丁点都不像婢女。
莫非名为婢女,实则……
上官启笑道:“俊生小?哥一看便聪明伶俐,不像我那孙儿,与你?年岁相近仍混混沌沌。”
俊生咋舌,“您孙子都那么大了?”
“老朽六十多了,除去孙子,还?有?个跟阿满姑娘一般大的?外孙女。”上官启笑眯眯地道:“是?以?我看二位特别亲切。”
老师爷这?是?想认亲呐?
薛满没忘记昨日他是?如何“包庇”的?秦淮明,她是?没往心里去,但也不耽误小?小?记仇。
她故意唱反调,“是?吗?可惜我从小?没有?外祖,体会不到这?等屋乌之爱。”
上官启见小?丫头片子不接招,只好转移话?题,“对了,许大人此行应当还?带了书吏,不知他在何处?”
俊生道:“凌大人在路上病了,要半个月后才能赶到。”
“没了书吏,许大人怕是?要应接不暇。”上官启心思一动,“这?样,恰好我认识南峰书院的?院长,他博学多闻,德高望重——”
“啪!”
薛满重重放下茶盏,“上官师爷,劳你?睁眼看看清楚,省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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