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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瓜文学www.nanguawx.com提供的《阿满逃婚记事》30-40(第7/22页)
“怎么?”
“我们今日核了几?本账?”
“你十二页,我半本。”
薛满望着堆满小半间屋子?的账本发愁,“天啊,那我们得算到猴年马月?”
“万事?开头难。”
“中间难,结尾也难。”薛满深吸一口气,努力打起?精神,“没事?,熟能生巧,我适应几?天便能赶上你了。”
许清桉道:“我便拭目以待。”
用过晚膳,韩越请许清桉到书房谈事?,薛满便跑去?伙房逗千里。千里记得她下午喂过自己鱼干,十分主动地靠过来,用脑袋蹭着她裙子?。
“可惜我没有鱼干。”薛满道:“你先忍一忍,等明日我去?街上买。”
她向来是个行动派,隔日便趁休息时去?买了鱼干来喂,只是千里嗅了嗅便离开,任她怎么呼喊都?不回头。
这是什么情?况?
厨娘刘婶解开了她的疑惑,“何姑娘的鱼干是她自己特制的,比外头买的要鲜美许多,千里吃惯后?就不肯吃其他的了。”
“真是挑嘴的小家伙。”薛满嘟囔:“看来我还得向何湘请教?做鱼干的方法。”
要去?哪里找何湘呢?
她灵机一动,先去?找到孟超,“孟衙役,何姑娘这几?日会来衙门吗?”
孟超道:“衙门无事?,何姑娘便不会来衙门。”
“柯友文的案子?已经结了?”
“快了,他夫人和两个孩子?证实?他早有顽疾缠身,眼下又杀了人面临死刑,多活一日便多受一日折磨……他一心求死,何姑娘也无力回天。”
“心病最是难医。”薛满问:“何姑娘还好吗?”
孟超摇摇头,“她总以救人为己任,有时候反倒困住了自己。对了,阿满姑娘找她有事?吗?”
“我本想请教?她怎么做鱼干。”薛满道:“算了,过段时间吧。”
“无妨,我明日帮你去?问问。”孟超道:“能叫她分下心也好。”
“那便劳烦你了。”
不出两日,孟超果然要来了鱼干做法,薛满备了谢礼请孟超转交何湘,随后?便喜滋滋地研究起?鱼干的做法。
“先将小鱼用清水浸泡洗净,破腹取出内脏,无须去?鳞,再用开水烹煮,反复过水三次……”
“阿满。”
“少爷,有事?吗?”
“你似乎忘了一件事?情?。”
“账本吗?我休息会便开始哦。”
“荷包。”
“诶?”
“你许我的荷包。”
“……”薛满一拍脑门,差点?忘了荷包的事?情?!“我已经绣完了大半,再绣上脑袋和两个翅膀外加爪子?便完成了。”
那也叫绣完了大半?
许清桉没有戳破她,“希望我年末能戴上它。”
“离年末还早呢,我向你保证,初雪前你便能挂到腰间。”
“但愿。”
“你等着吧,明晚我要拿出秉灯夜烛的劲去绣荷包。”
“明晚不行,明晚你我有事?。”
“何事??”
“韩大人想在恩阳河上建座桥,方便两岸的百姓出行。然而这几?年国库吃紧,京城拨款有限,他便想请当地乡绅们捐些款来造桥。明晚他在家中设宴,特邀衡州有名望的乡绅学士一聚,于情?于理我都?该出席。”
“他是为百姓们做好事?,你的确该去?。”薛满道:“之前上官师爷包庇秦淮明便是为此事?吧,那秦长河也会去??”
“秦长河是乡绅之首,想来不会缺席。”
“哦~”薛满兴趣缺缺,“听着好没意?思?,我也得去?吗?”
“是。”
薛满本想问原因,略一思?忖又了然。衙门里全是男子?,万一有居心叵测之徒呢?还是跟在少爷身边最安全。
*
华灯初上,皓月当空,今晚的夜色美极。
俊生赶着马车,薛满与许清桉坐在车里,她掀着帘子?往外看,嗯~月色无限好,可惜散发着些许鱼腥味……
等等,鱼腥味???
她捧着手凑到鼻前,惊恐地叫了一声,“少爷!”
“如何?”
“你闻!”
她将手送到许清桉面前,许清桉轻轻一嗅,“你出门未洗手吗?”
“洗了,我用胰子?反复洗了三回。”薛满欲掩面表示痛苦,又嫌手上有味儿,干脆将手伸到外头,“没承想这鱼腥味如此顽固!”
“将手收进来。”
“很?难闻!”
许清桉将她的手捉回来,“回去?多洗几?遍便好。”
马车抵达韩府门口,他们刚下车便有名中年人上前恭迎,“许大人好,阿满姑娘好,我是韩府的管家白?先勇。韩大人与各家老爷们已在宴厅恭候,两位请随我来吧。”
韩府阔落,宅院朴素坦实?,如它的主家一般稳重清雅。
几?人穿梭其间,片刻钟后?,众人抵达宴厅。
白?管家引他们到门前,“两位请进。”
厅中宾客满堂,本都?在谈笑风生,忽然见大门敞开,一对年轻男女比肩而立。左边的少女粉妆玉琢,身着烟紫色蝶恋花交领绸裙,发间绑着同色缎带,清丽脱俗的好似仙子?下凡。再看她身旁的青年,修眼俊眉,挺拔高挑,一袭月白?银缎暗纹长袍低调奢贵,实?乃琼林玉树,高不可攀。
韩越起?身笑道:“许大人快请上座。”
众人顿时目光炯炯,如狼似虎。韩越的左边坐着秦长河,右边特意?留给?了许清桉,未等他落座,便有人迫不及待地举杯。
“世子?爷好,鄙人是浮光绸庄的胡有为……”
“许大人好,老朽是安富米铺的柳大齐……”
“世子?爷/许大人,我乃……”
众人争先恐后?地自报家门,想在许清桉面前夺个“头筹”,厅内瞬时闹闹哄哄。
“诸位安静安静。”韩越道:“有什么话不妨稍后?再说。”
众人只好按捺住激动之心,可眼神仍牢牢锁在许清桉身上,恨不得将他的缎袍烧出个洞。
这等热烈的注目也波及了薛满,惊艳、玩味、鄙夷、垂涎……形形色色的目光落在薛满身上,她却视若无睹,专心愁眉苦脸。
真的好难闻啊,早知道便不亲自做那鱼干了!
宴席正式开始,佳肴美馔陆续上桌。年轻秀美的婢子?们跪坐在案旁,替客人们斟酒夹菜,服侍得无微不至。又有乐师抚琴弄弦,筝管和韵,清耳悦心。
薛满坐在许清桉的右侧,他们二人都?拒了婢子?服侍。前者是怕人闻到身上的异味,后?者则是单纯的用不着。
往大厅瞧一瞧,不少人是携眷参宴,多数是长者带着小辈。小辈中男眷少而女眷多,她们均是容貌昳丽、气质出挑的妙龄少女,本就怀揣着对未来的美好憧憬,在见过许清桉后?更是得到了最具象化?。
衡州不小,但京城是更为广阔的天地。若能跟随玉树临风的世子?爷进侯府,哪怕做妾也光耀门楣!
满屋子?的人对许清桉虎视眈眈,本尊依旧不徐不疾。他太习惯各怀鬼胎的场面,从?侯府到皇宫,再从?皇宫到各州,人心向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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