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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瓜文学www.nanguawx.com提供的《真少爷不装了[重生]》40-50(第2/31页)
说了,上药结束,他勤快的扯了纸巾递给魏川:“擦擦手。”
魏川接过纸巾:“不该瞒着我,然后呢?”
卫听澜:“下次不了。”
魏川看他蔫蔫的垂着眼,只道:“记住你说的话。”
后来魏川再没就这件事说什么,但卫听澜却总想问点什么。
他可是打架了啊!
打架!
没忍住,到底说了:“我和同学打架了。”
这个魏川知道。
他还知道打完就和好了,这也是魏川没有追究卫听澜的伤的缘故。
小孩子的事,有些不需要插手。
魏川说:“维护朋友,很勇敢,不过任何事都要先保障自己的安全,保障不了的,来找我。”
卫听澜这下真惊讶了。
还有些放松。
他艰难的形容:“你不觉得我很粗鲁吗,像是有暴力倾向”
魏川当然知道卫听澜打过多少架。
刚才就看了几秒。
但他曾经是玩枪的好手,目力过人,记忆力也是,那许多旧伤,不明显,但就在那里。
所以,卫建国受的惩罚还不够。
魏川抚平卫听澜卷起的睡衣袖口:“我在你这个年纪,也受到过一些不公平的对待,任何维护自身的行为都值得赞许。欺负又贬低你的人,只是生活中不值一提的小丑,不用在意他们说什么。”
他手指碰了碰卫听澜漾出水气的眼角:“小花猫。”
这种形容刚才就一直在心头绕着。
支棱着乱七八糟的头发,急匆匆汲拉着拖鞋蹿上他车的小孩儿,真的很像一只小野猫。
这天晚上,卫听澜在极舒服的大床上打滚。
原来他一直没做错。
即使上辈子已经活到二十四岁,即使又重生了,不在乎很多东西,很多言论,但执念原来还在那。
可魏川的话,像风吹散那些迷障。
因为魏川这样强大理智聪明的人的肯定,实在是太能让人心里踏实了。
他不在乎别人,但在乎魏川。
真好,他在乎的人说他很好,很勇敢。
只是魏川说他年少时受过不公平的对待,是什么,很严重吗,和他的腿有关?
卫听澜想不出,抱着被子叹气。
卫听澜不知道自己睡的这间是主卧。
他起床,发现魏川不在。
桌子上留着便签。
魏川留的:“早起有事,中午一起午餐,早餐在餐厅,记得吃。”
其实魏川昨晚就走了。
即使他对外再强大,再体面,但他确实是个残疾人。
他更喜欢独居。
常住的房子有各种辅助设施,但这里没有。
午餐后,魏川告诉卫听澜,陶家要举办宴会,名义是给两个孩子举办成人礼。
他收到了请柬。
当然,陶家给魏川发请柬完全是表示恭敬的行为。
知道这位压根不会来。
对陶家来说,如果万云能去,已经是蓬荜生辉。
魏川:“你和陶家那个,一天的生日?”
他保险柜有一份卫听澜的调查记录。
魏川过目不忘,知道卫听澜的生日是十二月五日,不是十二月一日。
卫听澜摇头:“不是。”
魏川:“日子可以改,你想在哪天都可以,我让人去办。”
卫听澜知道魏川做的到。
陶怀谦看到魏川大气都不敢出,就算是陶家的宴会,日子改了就改了。
但是没必要。
他不想魏川浪费精力在陶家的事上。
而且,卫听澜也有别的计划。
上辈子也有成人礼的宴会,在陶辰生日那天。
陶辰拉了小提琴,说了诚恳又大气的感谢词,出尽风头,而他则被冷落和贬低式的比较。
卫听澜甚至没有勇气跟来宾说,这天不是他的生日。
他尽量体面,尽量全着陶家的体面。
但是宴会结束后,陶父却责怪他丢他的脸。
明明是陶辰非要他表演个节目,他什么都不会,宴会因此出现短暂的尴尬期。
可是能在卫家活下来,能念书,他已经用尽了力气。
只是陶家没有人在意这一点。
卫听澜对魏川说:“这么说,我也是主角,如果我不出席,陶家会不会很丢脸?”
如果他是假少爷,不出席的话,陶家有的是说辞。
但偏偏他才是陶家正儿八经的血脉。
到时候真的不来假的显摆?
陶家除非脑震荡,否则绝对干不出这种被宾客嘀咕好几年的,丢脸的事。
魏川看着少年骄傲又狡黠的神情,了然道:“想要出场费?”
不薅白不薅。
卫听澜伸出五个手指头:‘这个数怎么样?’
魏川:“可以。”
两人相视一笑。
旁边候着的万云看着这一对江洋大盗,也禁不住笑起来。
后来万云问:“老板,小少爷不想改日期,那之前的计划”
原本魏川会直接告诉陶怀谦,宴会改日子。
但主角的意见最重要。
魏川说:“他高兴就好。”
一道题有无数种解法,不管小孩儿选择什么,他都接得住。
只是
他可能要对他食言了。
弱肉强食,亘古不变。
学生在操场上打架的照片魏川看过,贺青临和景家小子还算有分寸。
但围殴就是围殴。
如果知道他在身后。
不要说没错。
便是千般错,那些人敢动卫听澜一指头?
第42章 五百万,概不赊欠。
就像卫听澜预料的那样, 陶家果然通知了他要办宴会的事。
陶母自矜的只发信息告知。
短信中着重强调,这是家里特地给他和陶辰办的十八岁成人礼, 邀请全市名流富豪,非常盛大。
她等着卫听澜惊喜的联系她,或者直接回电话。
卫听澜只相信“非常盛大”四个字。
陶家很有钱。
前世的宴会在陶家位于半山腰的度假别墅,那种繁荣,宛如一个小型王国。
但是他对陶家的爱和钱都毫无欲望。
无欲则刚。
卫听澜没回信息。
陶母等了一整天,没等到卫听澜的回信,信心满满变成游移不定。
时间不等人。
请柬都发出去了。
她直接来了学校, 给卫听澜打电话:“我在你们学校门口咖啡馆,听澜, 我们聊聊。”
陶母本来想说卫听澜越来越不像话, 但又怕这话刺激了他, 让他不出来。
她决定晓之以情动之以理。
但等衣着得体眉目如画的少年真站在面前, 陶母完全看呆了,不确定的问:“听澜?”
两个月不见, 陶母还是老样子。
但卫听澜变化极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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