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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瓜文学www.nanguawx.com提供的《死对头穿成我的猫》20-30(第16/21页)
,语调轻缓,“谢松亭,这是我来这这么多天,你第一次和我开玩笑。所以我……没反应过来。”
谢松亭也闪了神。
可能席必思的话太过让人信服,再加上席必思总是强调,所以潜意识里,他从没怀疑过席必思的喜欢。
席必思实在是太让人安心了。
不乱跑,除了买生活用品和吃的就不出门,整天待在家里,生活里除了做饭、吃饭、锻炼、睡觉就是粘他,好像除了他之外……没有任何其他需求。
席必思就像……
就像一只全心全意喜欢他的猫。
谢松亭当然不会吝啬回应。
他怎么会对猫那么绝情。
他稍微对席必思冷漠一点,都觉得自己是不是哪个地方又做错了。
席必思又说:“可我还在追你。”
谢松亭:“?”
席必思:“你不能回应得那么快,不然……”
谢松亭:“不然什么?”
不然我心脏有点儿受不了。
席必思不说了,看着他不动。
谢松亭和他对视,没被他握着的手蜷起来,捏住自己的裤缝线,手心渗汗。
那双深邃专注的眼睛像把他吸进去一样,谢松亭下意识舔唇,见他神色落在自己唇上,目光沉迷,很快收回。
他听见席必思说……
“太好了。”
谢松亭极轻地问:“……嗯?”
“我还以为就我一个人紧张,”席必思把自己的手掌贴向他微潮的掌心,语气接近劫后余生,“原来你也……我一直以为……”
“我还没那么,”谢松亭找了个形容词,感觉下颌骨不太听话,“游刃有余。”
除了席必思握住的那只手,他全身都在轻微地发抖,像在应激。
这么和另一个人坐着,气氛安谧暧昧的时候该做点什么?
怎么没人来教教他。
他要窒息了。
席必思自然感受到他的不适,但这不适没有丝毫拒绝的信号,低笑起来。
笑笑笑。
不知道有什么那么好笑。
谢松亭思绪乱跑。
他渗汗的手被席必思抓住,慢慢磨动,浅浅擦蹭。
手心渗的凉汗在这动作里被细微的风梳理,风干,变暖。
那个一直握着他的手的人轻声问。
“可以吻你吗?”
谢松亭在找有什么说不可以的理由。
他找不到。
他不说话,席必思就不动,像只听从主人指令的大猫。
谢松亭动了动手指,碰到席必思的掌心。
发硬,薄茧。
是双经常用到的手。
在谢松亭快点头的前两秒,席必思问。
“这么纠结?比做数学题都难?”
谢松亭被他气笑,原本酝酿了半天就要出口的话一下收回,收手成拳锤在他肩头:“都怪你。”
席必思笑着弯腰躲他。
“我错了我错了……我就不该问那两句,把我家领导思路给打断了……”
“尾巴翘那么高,我信了你的邪。”
“它又不听我的……我错了我真的错了……哎,疼……”
“你叫吧,把整栋楼的人都叫来,我都没用力。”
他们笑闹了一会儿。
阳台上,两只霸占橘红色花朵坐垫、躺在一起的猫就默默看着。
泡泡小声说:“你觉不觉得他俩比咱俩幼稚多了。”
贝斯矜持地说:“小学生都比他俩成熟。”
笑闹的两个人没听见。
席必思起身收拾盘子,说:“刚才那话,我就问问。”
谢松亭:“嗯?”
谢松亭这才反应过来,是“可以吻你吗”那句。
“我说我就问问,不着急,也不赶趟,”席必思动作娴熟,把碗筷收好,“不用想着回应我,我能等。”
谢松亭:“能等多久?”
“一直,永远,未来的不知道哪一天。所以你别太焦虑,也别想着我在催你,我不是催你,只是让你知道我在想什么。”
“……嗯。”
“那我洗碗去了。”
“我想去帮忙,一起洗吧。”
“洗碗有什么好帮忙的,而且就该我洗。攻洗发财。”
谢松亭:“恭喜发财?”
席必思看他一脸茫然就知道他没听明白,笑得很坏,回答从厨房里飘出来。
“反正不用你,别来。”
“好吧。”
谢松亭拿起手机,把刚才拍的端菜的席必思设成屏保。
午觉没睡多久,醒来时,席必思就坐在床头看书。
谢松亭翻身靠近,发现是一本自己不知道什么时候买的《山海经》,竟然没扔。
席必思正翻过一页。
谢松亭肘着头看过去。
“西南四百里,曰昆仑之丘,是实惟帝之下都,神陆吾司之。其神状虎身而九尾,人面而虎爪;是神也,司天之九部及帝之囿时……”
谢松亭念出声,刚醒,打了个哈欠,说:“这配图怎么把陆吾画得这么难看。”
席必思:“凭想象画的,可以理解。”
“老虎再难看能难看到哪去。”
谢松亭看着图上直立着有九条尾巴的虎面,不自觉皱眉,又说:“为什么非要把老虎拟态成人,虎头变成人脸,一看就是臆想……”
席必思笑说:“这么看不过啊?”
“他画的实在太难看了,”谢松亭坐起身,“我的眼受到了污染。”
席必思递过来一面镜子。
“?”
“看看你自己,净化一下视野。”
谢松亭接过来看了两眼:“有什么好看的,两条眉毛两只眼,一个鼻子一张嘴。”
席必思看着他,没了声音。
谢松亭等了会儿没等到他回复,扭头看他,对上他执着的视线。
“谢松亭,你知道你好看到什么程度吗,”席必思就这么紧盯着他,像是一刻不停地想用视线将他摹画下来,“就是我现在带着你去广场,站在正中央问一句,觉得你长得好看的举手,广场会立刻变成海胆。”
谢松亭:“……”
“答应我,以后不能说自己长得不好看,或者长得一般。你特别好看。”
谢松亭下意识说:“好、好吧。”
他们没在谢松亭的颜值上过多争执,因为来了个电话。
谢松亭接起来:“毕老师?”
“松亭,现在说话方便吗?”
谢松亭:“方便,什么事您说。”
“下周就过年了,我过年给自己放两周假,”毕京歌说,“你是想过年之前再进行一次咨询,还是年后再咨询?”
竟然马上就要过年了,这么快。
谢松亭:“那年前吧,见您一面拜个早年,也刚好过半,第五周了,讨个吉利。”
“好,那时间呢?”
“就今天吧,刚好我现在打车过去能到。”
“那我在咨询室等你。”
谢松亭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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