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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瓜文学www.nanguawx.com提供的《死对头穿成我的猫》30-40(第15/23页)
打断他。
席必思含笑的眼底映出谢松亭的脸。
也映着他面色薄红,抓住席必思要放下手机的手。
从谢松亭答应不反悔那句起,这场拉扯席必思便势在必得。
谢松亭闭了闭眼,表情堪比壮士扼腕,甚至给自己打了个气。
“没不愿意……我说、我能说。”
席必思按下录音键,把手机有录音孔的那面凑到他嘴边,轻笑。
“那开始吧?”
第37章 看看爪子
谢松亭本以为说这个已经是极限了。
没想到身旁的人还会纠正他。
“我爱你。”
“这句没什么感情,再来一次。”
“我爱你……”
“真爱假爱,怎么一点儿都听不出来?”
“我、爱、你。”
“这句有感情了,不过不太连贯,下一个。”
谢松亭气得直笑,原本耳根滚烫,现在什么气氛也没了,捞起被子蒙他的脸。
“席必思——!你就不能让我好好说完吗!”
席必思在被子底下笑了会儿,声音闷着。
手机早不知道哪去了。
“这不是怕你不好意思吗?我做个氛围组。”他把被子拉下来,笑得露出两排牙,“要不你念我名字吧?我也挺爱听。”
谢松亭就这么和他对视,看到他亮晶晶的眼,没脾气似的向下趴。
席必思以为他要趴自己身上,手本能地去扶他的腰。
没想到谢松亭在他面前停下,垂头,和他鼻尖相抵。
谢松亭最近更美了。
倒不是说容貌上有了什么变化。
而是气氛上。
如果以前他像个一动不动的假人,那如今他就像从展品柜里走下来的活雕像,一双眼顾盼生辉,浓密的睫羽也像含着未尽之语,琥珀色的浅色眼瞳一眨,漂亮得惊心动魄。
席必思看得血气上涌。
他被美人扶着脸按了按。
美人很稀奇似的,说。
“……席必思,你脸红了。”
席必思险些想骂脏话。
你好看成这样,我脸红不是应该的吗?
谢松亭,你照照镜子!看看你现在跟妖精有什么区别!
那双手还在他脸两侧,像冰凉柔软的果冻,轻轻按动,像在确认身下人的乖顺。
席必思仰头去亲他,却被他偏头一躲,避开了,只亲到几根若有若无的头发。
谢松亭笑意更深。
他指腹按在身下男人的唇峰上,轻碾了两下,说。
“不行,不能亲。”
这人连唇都是烫的,他手挨到的脸也是,好像本身体温就比谢松亭高了好几度,像温暖的床,再加上呼吸,胸膛起伏,带着他也动一些。
发丝还挂在席必思唇边。
谢松亭伸手把它们勾开了,说:“我还没说完。”
“下次再说吧。”席必思抓着他的腰,暗示地摩挲一下,“我大方点儿,给你延后。”
“不,”谢松亭支着下巴,揶揄地笑,“我就要今天说完。”
因为趴在他身上,支下巴也是胳膊贴着他,没什么力道。
像他本人一样,明明就在怀里,却轻得席必思头昏脑胀,只想把他抓得更紧。
谢松亭眉头一动。
“席必思,你……”
席必思再出口,嗓音哑得不成调,长叹口气:“就会折磨我,谢松亭,我真是……真是恨死你了……”
谢松亭笑得尤其开心。
他不再逗他,接着把剩下的我爱你说完,被席必思推开,看着这人去了浴室。
谢松亭:“用我帮你吗?”
席必思步子更快,没好气地说:“好好呆着吧你!”
走到浴室没看路,差点被门框绊了一下。
还好运动神经发达,人没事。
谢松亭笑得捶床。
不是说能忍吗?这哪能忍了?只会嘴上逞能。
想也知道发情期不是什么简单能忍过去的。
吓谢松亭的是他。
不碰谢松亭的还是他。
两周有点长,要是赶得紧了……
可能还得跟毕老师请个假。
谢松亭听着浴室的水声,慢慢睡了。
洗完澡身上还在滴水的人走到他身边,挨到他脸。
睡着的人呼吸恬静,被触碰也没有任何反应。
席必思神色眷恋,轻轻捻动他发尾。
我的了。
谢松亭被痛醒了。
他很久没经历过这种程度的疼,第一反应是茫然。
睁眼周围一片昏暗,天还没亮。
他听见另一人的呼吸。
他稍微一动,从背后搂住他的人便醒了,问:“怎么醒了?呼吸不太对。”
谢松亭痛得说不出话,摇了摇头。
有段时间也会这么疼,在他毕业之后,疯长十几厘米的那段时间。
生长痛折磨得他睡不着觉,他清醒地盯着天花板,抱着膝盖双眼发昏。
偶尔走路还会摔。
因为长得太快,两条腿长短有细微差异,不稳。
这次的疼痛来势汹汹,生长痛都远远不及,但周边状况比那时候好多了,他身边还有席必思。
所以他摇头。
席必思看他不回答,开灯看他,摸到他一头虚汗。
“开始疼了,这么快?别人都是好几天之后才……”
先蚕蚕丝的作用没在别人身上这么快过。
谢松亭此时已经说不出话,嘴唇都被自己咬得发白。
“咬我,谢松亭,你咬我。”
谢松亭蜷缩起来,只有摇头的力气。
“止疼药没用,”席必思擦掉他的汗,把手腕凑到他嘴边,“你咬我一口,我不怕疼。”
他手腕几乎贴在自己唇边,谢松亭用了全部力气不去咬他,艰难地摇头。
“抱、抱抱我……”
谢松亭被抱紧了。
席必思的身体仿佛熔岩,将他裹入温暖的巢穴,不停触吻他的额头。
他抓紧的手指被人掰开,另一人有些粗糙的手掌强硬地扣紧他。
他蜷缩的身体也被迫打开,和席必思严丝合缝地贴着。
好暖和……
还是痛。
比想象得还要煎熬,像浑身被碾碎了又拼合,奈何拼合他的人手法笨拙,重拼了好几次。
折磨。
但他从始至终没有发出声音。
谢松亭不记得自己是不是昏迷了一会儿,他再睁开眼,已经日上三竿。
席必思十分紧绷,看他再醒来,问:“现在能说话吗?不能说话就摇头。我喂你点吃的,张嘴。”
“……能。”
出口嗓音沙哑,不像自己的,把谢松亭吓了一跳。
谢松亭试图起身,手还被席必思握着,偏头一看,席必思手背上全红了,被自己抓的。
他被喂了两口粥,握住席必思的手晃了晃,问。
“痛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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