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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瓜文学www.nanguawx.com提供的《偶阵雨[先婚后爱]》12-20(第5/25页)
宋时微:【够的,叙白哥你放心吧。】
谢屿舟站在床边,最后竟然平静地看完所有的内容,她在买房,他都不知道她要买房。
原来他在她眼里是麻烦。
原来陈叙白一直和她有联系,从七年前到现在。
只有他不知道她去了哪儿。
宋时微洗漱完毕,主卧的顶灯被人关闭,只开了壁灯。
“谢屿舟,你回来了呀,怎么不开灯?”
微弱的壁灯光线打在男人的脸上,半明半暗看不真切他的表情。
侧脸冷硬,比刚重逢时更寒更冷。
谢屿舟看着眼前的女人,冷冷质问,“宋时微,骗我很开心吗?什么好好过日子,结果念念不忘你的前夫,盘算着离开。”
宋时微不明所以,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你是不是误会了什么?我没有前夫,也没想离开。”
“撒谎,现在还在说谎。”
谢屿舟语气凌厉,一条一条数落,“和我避嫌,和陈叙白光明正大吃饭,我见不得光,还是我拿不出手?”
上学时,和陈叙白一起回家,从来不避讳和他相处。
现在也是,和同事说,陈叙白是她老公。
那他算什么?
宋时微上前一步,“不是的,我们不是说好了吗?因为工作不方便,而且我们差距太大。”
谢屿舟自嘲笑笑,“是吗?和你前夫差距就不大。”
宋时微再解释,“没有前夫,叙白哥他不是。”
“好一个叙白哥。”
谢屿舟眉头紧锁,“你觉得我很好骗,和七年前一样,你说什么我就信什么,勾勾手指就和你走。”
两个人面对面强势对视,空气似乎被冻结。
宋时微:“我没有骗你,叙白哥他不是。”
他似乎听不进去,认准了陈叙白是她前夫,认准了她骗他。
从前,他就不喜欢陈叙白,准确来说,是讨厌,极度讨厌。
上次他们吵架也是因为陈叙白,他不让她和陈叙白来往。
沉默须臾,谢屿舟沉声说:“过来。”
宋时微一动不动,男人凝视她,又命令道:“宋时微,过来。”
女人立在原地,“我想我们都需要冷静一下,我去次卧睡。”
她绕过他拿手机和充电线。
“不准。”谢屿舟拽住宋时微的手腕,扔掉手机和湿纸巾,把她推到床上。
她被他压在身下,男人的膝盖用力挤进双月退之间。
修长手指掀开裙摆。
第13章 放松手都被你打湿了
暖黄色的壁灯安静作业,中空玻璃隔绝了所有的噪音。
宋时微本能地蜷起上半身,男人似密不透风的高山,压得她喘不过来气。
谢屿舟的眼神漆黑如墨,如无底的深渊,将她吸进去,再也出不来。
“谢屿舟,你混蛋。”
宋时微毫不留情伸手地骂他、锤他,一拳一拳落在男人的身上。
却推不开他。
她越挣扎,他越兴奋。
谢屿舟‘贴心’在她耳边说:“时时,这才开始,省点力气。”
随着话音的落下,男人用了第一根手指。
“啊。”七年没有过这种生活,宋时微经受不住挑拨和刺激,忍不住叫了出来。
谢屿舟的喉咙里溢出笑,吻从女人的耳朵移到脸颊。
缓慢移动,一步一步折磨她。
宋时微抬起手掌打在男人的脸上,一道突兀的“啪”声响,终止了即将到来的吻。
她使出浑身力气,没有收着力道。
指甲划过男人的下颌,留下一道指痕。
谢屿舟抓住她的手腕,在脉搏处轻轻打圈按摩,心疼问她,“手疼吗?”
看似关心,实则不然,佩服他一心二用。
宋时微的头偏过去,错开他的目光,狠狠骂他,“你无耻。”
手腕挣脱不开男人的桎梏。
“左边再打一下,时时。”谢屿舟牵着她的手,引她去打另一边。
“你疯了。”哪有人求别人打脸的。
宋时微抿紧嘴唇,不再说话,任由他摆布。
不想承认,因为对他有感情,情感不受控制,不断分泌愉悦感。
“又忍着不出声。”
谢屿舟撬开她的嘴唇,女人柔媚的声音成功泄出,在两张唇齿间交流。
“时时,手都被你打/shi了。”
乳白色顺着手指汩汩滑落。
宋时微听到他直白的挑逗,本能地大口喘气,给了谢屿舟可乘之机,嘴被他封住。
他抱紧她,钳住她的月退,不让她乱动。
“宝宝,抖什么?”
对他的记忆太过可怕,她不想的。
谢屿舟幽幽吐槽,“你前夫是一点都不行,还是这么jin。”
男人眼神倏地收紧,“如果再加一个呢。”
宋时微被逼出眼泪,绷直蝴蝶骨。
谢屿舟轻声哄她,“时时,放松,乖。”
然而,他并未停下,愈演愈烈。
像饿了许久的狼,啃食猎物,咬住不松口。
仅一个吻而已,较劲。
宋时微濒临窒息,又被牢牢困住,忍不住咬了他的嘴。
咬破了皮,渗出血珠。
谢屿舟舔了下血渍,咸咸的,腥腥的,“时时,再咬重点。”
宋时微怒骂他,“变态。”
白色睡裙裙摆犹如绽放的昙花,铺在灰色被单之上。
突然,谢屿舟问:“他亲过这儿吗?”
宋时微凶狠狠瞪他,“亲过,比你亲得好。”
持续补充,“你亲得一般,很一般。”
现在说这种话,无疑增加男人的胜负欲。
谢屿舟不气不恼,徐徐说道:“宝宝,时间还早,我们慢慢练习。”
男人慢条斯理抽出床头的领带,缠绕在宋时微的手腕上,系了个死结,绑紧。
找出一条丝带,覆在她的眼睛上。
宋时微行动受限,眼前一片漆黑,丧失视觉,扬起声音问:“你要做什么?”
谢屿舟启唇,说了一个字,“你。”
宋时微放缓声音,“你能不能放开我?”
谢屿舟蓦然笑了下,无情拒绝她的请求,“不能,你会跑。”
她的手腕被绑在床头,被男人死死摁住,宋时微没有办法捂住耳朵,被迫听他亲吻她的声音。
眼泪不断渗出,男人柔软的舌尖如七年前一样,毫无章法,几乎没变。
他没有过其他床伴吗?
不过,以他的身份,只有别人伺候他的份,哪需要他亲自动口。
“啧啧”水声灌入她的耳中,听起来面红耳赤,“宝宝,你想尝尝吗?”
打断了宋时微的遐想。
“不想。”她为了转移注意力,吐槽另一头的男人,“这么多年一点进步都没有,技术更差了。”
“对你够用就行。”谢屿舟含糊不清,“要换被单了,乖乖。”
时时、宝宝、乖乖,一晚上变换几个称呼,曾经碰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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