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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瓜文学www.nanguawx.com提供的《美貌权臣揣错崽了》40-50(第14/16页)
他身后半步处,扑腾着一双短腿努力跟着,不让樾为之发现破绽。
对面的人对萧少淮这个平淡的反应有些不满:“萧少淮,这不是儿戏,你得抓紧时间,你清楚你如今的身体情况已经……”
樾为之后续的话语萧少淮没太听清。
他有些气喘,扶着墙壁停住脚步,垂着眼慢慢平复着呼吸。
这个房间并不大,说话间他已经将整个房间摸索了一遍,除了差点把自己晕到吐以外,什么也没发现。
眼前明灭的白光不减反增,萧少淮忍了半晌,还是没忍住捂住唇,有些难耐地干呕了几声。
“你怎么了?”
对面的樾为之敏锐地意识到了不对,他倏然停住话语,皱眉开口:“你在干什么?”
“没事,就是转了一圈这个房间……”
萧少淮心口发堵,一时间有些喘不上来气,按着胸口半弯下腰,断续开口:“就是刚才呛了一口气,一会儿就好……”
他话还没说完,忽然感觉隐脉处一阵剧痛传来,萧少淮闷哼一声,脚下一软,猝不及防地直接跪坐在地。
“萧少淮?”樾为之倏然站起身。
重物落地的闷响从传讯符那头传来,紧接着便是一片死一般的寂静。
谢少淮让人将那女子带到了县衙的牢房里,准备先了解一下魏姬和许家的事情,田薄的事情虽然棘手,但是该做的工作还是要做。萧承野听青年的话,下午带着周崇和三霞县的衙役继续量土地。
晚上,萧承野回到县衙的时候,谢少淮已经从牢房里出来,正在房间写什么。
“殿下今日还这么晚?”谢少淮朝窗外看了眼,“都亥正了。”
“不晚,”萧承野脱下外氅:“阿淮今日说服那魏清了吗?”
“没有。”谢少淮道:“不过倒是对那魏姬有所发现。”
“没必要细说,我心里有底了,”谢少淮说着,将自己写的信卷了起来,随后走到窗边吹了信哨,将信送了出去:“尽早把地先量完,剩下的我来就行。”
“好,”萧承野没有追问谢少淮具体要做什么,谢少淮一直都有自己的主意,萧承野看着眉心不再紧蹙的青年,心情也跟着好了起来:“那阿淮今日早些休息。”
谢少淮:“还不行,我得赶快把剩下的田薄誊录下来。”
三霞县能用的文官不多,仅有两人,加上谢少淮这边的,十几年的田薄,没有个三五日也是抄不完的。
谢少淮道:“这些东西怕不只有这里才有,新政推行不过才两个县,就遇到如此棘手的麻烦,若之后推行到长安外、地方去届时的官商勾结则更为严重。”
青年认真的模样似乎带着些神秘的光辉,萧承野看着人,双眸难以挪开,心狂跳不止,犹如他第一眼看到青年的时候,那双琉璃色的眸子是如此与众不同,是如此的让人心悦臣服。
而认真起来的谢少淮就好比落在人间的仙人,萧承野跟不能余生都围着他转,他滚了滚喉,红着脸道:“阿淮,你甚美。”
谢少淮:“油嘴滑舌。”
“你的伤如何了?”
萧承野闻言便解开自己外衫:“已经愈合了。”
建宁帝扶额,看着一旁的周氏,只能故作生气:“这次河西大捷,朕本要重重封赏,但梁王违抗皇令,只能将功抵过,看在他受伤的份上,朕不罚他,但这种事情不能再发生第二次了。”
谢少淮:“臣谢陛下隆恩。”
谢少淮从长乐宫出来,这才松了口气,回到梁王府后,他进了书房,足足想了两个多时辰才出来。
来到卧房,萧承野正好刚吃完饭,见青年过来,他开心道:“阿淮,你方才去哪里了,为夫还几个时辰都没看见你。”
萧承野这次突然回长安,确实是想早些见到谢少淮,不过他并未抗旨,早在他离长安前,皇兄就私下交代过他,若是仗打完了,他便不用在乎面子上的功夫,提前回就可,只不过要藏好,必须等大军回来了才能露面。
谢少淮蹙了蹙眉,拿出自己方才写好的和离书,丢在了萧承野的脸上:“殿下,你离长安这些日子我想明白了,你我结缘因一场误会,性格实在不合,事到如今我不想再瞒你,事情起因待我说完,殿下便签了这和离书吧。”
第 49 章 第 49 章
萧承野以为自己听错了。
他抬眸看着面前站着的青年,难以置信的看着谢少淮扔给他的和离书,“阿淮你说什么呢?”
“殿下知道,少淮不是爱开玩笑的性子,”谢少淮:“早在认识殿下前,少淮就从舅舅那里得知殿下私下联系琢州起义军,此等谋逆之罪,少淮决不允许发生——后面的时候殿下都知道,是我故意引诱殿下,以情毒为借口接近殿下,只不过最后发现殿下并非意图谋反之人。”
谢少淮:“事情错在少淮,少淮愿补偿殿下六千金的礼钱外,将长安的铺子抵给殿下,至于我们的孩子,孩子一直是我在带,自然由我继续带着。”
谢少淮字字珠玑,几乎把他和萧承野从相识相爱到怀孕生子的过程都讲说了一遍,只不过这里没有感情,全是朝堂之间尔虞我诈的利用,就连最早谢少淮想利用萧承野来分散建宁帝对谢家的压制都一一说了出来。
萧承野听完,木讷的看着手里的和离书,然后随手将书信撕了,掀开被褥从床上起来,一把将谢少淮揽在怀里:“阿淮,你瞎说什么?你都是生气对不对?”
萧承野知道自己提前回来不好,更别提自己还伤了,谢少淮一定是担心他才会这么生气。
谢少淮推开男人,“并未,少淮已经将话说完,至于殿下要不要和离,全在殿下。”
谢少淮说罢,便出了门,随后让青松带着孩子,随他一起回了谢家,与谢父谢母说清楚这件事。
边叙曾说过,他有一个年长他们几岁的大师兄。
大师兄虽年长几岁,偏总笑眯眯的没个正经,三两句话便总能哄着其余四个师弟跟他一起四处惹是生非。
——然后在被抓包时,再随机选一个师弟推出去顶罪。
【那师父你们不会生气吗?】松竹疑惑开口。
边叙摇了摇头。
【我对他生不起气。】
——别说他们了,连他们的师父一般都不忍心罚大师兄。
大师兄身子不太好,几乎可以算是药罐子里长大的。
偏能力强,脾气又好,虽是开门大弟子,却从没半分架子。
他不起坏心眼时,眉眼间便温和得出奇。
抱着双臂懒洋洋往那一靠,倦懒似地半垂着眼,软着嗓音,一边说一边去勾你的手。
他常年总是生着病,指尖总是冰凉冰凉的,像一块总也捂不热的冷玉,清泠泠的勾人。
边叙记得,他第一次就是被大师兄“虚弱”的模样给骗了过去。
【师弟,我今天身子难受,心口闷的厉害,你行行好帮我这一次。我要是进去被关了禁闭,出来不直接去了半条命。】
大师兄苍白着脸,低低咳嗽了两声,身形微晃,眼眸低垂:【若是再不慎生一场大病,过年时,谁带你们偷溜下山,去看河道灯会啊?】
几个师弟每每被他哄的晕头转向,稀里糊涂间就心甘情愿替他受了这个惩处。
事后被蜜糖罐一哄一逗,又乐颠颠地跟着他继续作妖。
边叙记得,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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