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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瓜文学www.nanguawx.com提供的《竹马说我又娇又难养》80-90(第8/18页)
这回不再是机械的女声,而是一串平稳的嘟嘟声。
陈安楠的心都在跟着这声音颤抖,电话响了几声后,终于被接通,陆清远清晰的声音传过来:“喂?”
只是短短的一个字音,却像是擒住了陈安楠的魂魄。
他克制不住的鼻子发酸,每一次呼吸里含着浓重的腥气,他怕耽误时间,不敢说太多的,只说“我要见你”。
怕自己词不达意,他再次重复道:“陆清远我要见你……”
电话的另一端,陆清远没有说话,他抬头看了一眼,最上面一排的电子屏幕上,航班信息已经呈现出绿色,显示着正在检票,广播里也在做最后的播报,提醒旅客,航班即将停止检票。
检票点的工作人员看他还站在这里,礼貌地问:“不好意思先生,我们马上要关闸了,请问你是需要登机的旅客吗?”
陆清远收回视线。
电话里,陈安楠还在说:“陆清远我要见你,拜托你给我一点时间,我马上就到了。”
陆清远没回答,四周声音杂沓纷扰,可他仍然能听见自己心脏猛烈的跳动声。
“给我一个理由,”他说,“告诉我,你还爱我。”
那话那头喘息声剧烈,陈安楠的声音里全是不均匀的气,他停下来,一字一句都无比清晰:“我爱你,我每一天,每分每秒都在爱你。”
闸门被合上。
雨越下越急。
陈安楠呆愣楞地站在雨中,像是不会说话了,电话被挂断了,陆清远挂的,没有任何回答直接挂断了。
冰冷的气吸入肺腑,再变作白雾飘散。
陈安楠的眼里渐渐漫上了一层失望,心里的石头轰然砸落,砸得他支离破碎。
不会再有机会了,不会再有答案了。
他的回答还是给迟了。
陈安楠颓败的深吸了口气,后面例行检查完的汽车在顺着道朝前开,先前那司机也开过来了,看到他,摇下窗问:“小伙子你怎么还在这站着呢?不赶飞机了?”
陈安楠摇摇头说不赶了。
赶不赶都没有用了,即便他给了回答,陆清远还是走了。
根本没有挽留的余地。
禄口机场的字牌已经近在咫尺了,陈安楠最终收了脚步,转身朝回走。
风吹在脸上刀割似的疼,他后知后觉的低下头,这才发觉自己连外套都没穿。
“陈安楠——!”
突然地,后面有人在叫他。
陈安楠转头,刹那间,雨像是倒灌下来的,风狂烈的吹拂着,将他的头发吹得杂乱。
视线里的人影在逐渐靠近,雨水在他脚下飞溅出水光。
“哥哥——”陈安楠的眼睛缓缓睁圆了。
下一刻,未说完的话音全被截断。
毫无预兆的,陆清远捧住他的脸,低下头狠狠咬住了他的唇,陈安楠被这冲力压得倒退一步。
刺痛放大了所有的感官,血腥气瞬间弥散在舌尖,滚烫而炙热的气息席卷过五脏六腑,让全身的血液都疯狂的涌向大脑,心脏跟着疯跳不止。
手里的伞掉在地上,雨瞬间淋湿了全身。
短暂的接触,这个吻沉默而又冲动,周围所有的景色都在飞速旋转,淡化,最后只留下眼前人的影子,清晰的映在瞳孔中。
陈安楠闭上眼。
陆清远放开他的时候,眼底全红了,手背上突起的青筋诉说着他的克制。
这一切来得太快,快得让人来不及反应,陈安楠都忘了自己怎么到家的。
俩人一路都没有说话,门被关上的那一刻,陈安楠的脑袋被冲力撞过来,脑后在门板上撞出了声响。
陆清远亲得太急了,咬着他的舌尖,完全没有轻重急缓,带着失控和莽撞,亲地陈安楠喘不上气。
咬破的伤口被吮地发麻,陈安楠如坠火海。
太凶了。
这回不再是短暂的亲吻,而是长久的,激烈的,无法克制的玉望。
理智早就被一把火烧光了,全身的血液肆意的横淌,汹涌的冲击着大脑。
家里只有玄关处开了盏小灯,昏黄的光照得陈安楠眼尾红红的,他高高仰起的那一截脖颈细白脆弱,筋浅浅显现出来,陆清远一口咬在上面。
他痛得哼出声,立马又被堵住了嘴,陆清远的舌尖扫过他的唇齿,几乎要抵到他的喉咙里。
外面雨势一时半会停歇不了,豆大的雨滴不断敲击在玻璃上,急促,猛烈,让十二月的湖面上都充斥着燥腻的气息。
准备了那么多的话一句没用上,陈安楠从回来开始就说不出话,陆清远的攻势让他连喘气都费力。
他们从客厅的沙发到二楼的走道,再是房间,最后到浴室。
沿路的东西被碰掉,连陆文渊的花瓶都饱受其害,摇摇晃晃的从柜子上摔下来,哗啦啦一片碎响。
陈安楠两只手环住哥哥的脖子,陆清远手臂上暴起的青筋若隐若现,将他整个人托抱起来,堵在冰冷的瓷砖壁上。
陈安楠的手牢牢勾住他的脖子,被拧开的花洒浇了个透,热水沿着背脊胸膛划出道小水流,刺寄的神经都跟着酥嫲。
两千多个日夜的思念在此时都化作了汹涌澎拜清欲,他们从此不再会有生离。
陈安楠不停地说我每天都很想你,他的话说得断断续续,抖不成一句完整的话。
陆清远胸膛也起伏的厉害,他咬着他的下唇回应,我爱你。
人是很奇怪的,你见他之前,明明觉得什么都可以忍,什么都能够克制,所有的情绪都是内敛而含蓄的。
可一旦看到他,伪装的表相被剖开,你才会发现,冷静克己不过是在外人面前的伪装。
你不得不承认,原来你早就想他想的发疯。
陈安楠被困在陆清远给他留的一片窄窄的方寸之地里,呼吸被掠夺,喉咙里浅浅溢出来的咕哝声,是他急切又热烈的锁求。
耳垂,喉骨,肩膀,露出的肌肤上都是细密的咬痕,浅浅的一圈红印。
很痛,可痛过后,又是极致的熨帖,陈安楠每一次惴息里都夹带着颤抖的尾音。
他们把衣服扔的家里到处都是,玄关,圆桌,沙发,走廊,地毯……还有浴室的洗手池上。
陈安楠肩膀绷得直直的,太紧张了,陆清远吮着他的舌,让他放松。
这个点,天已经黯地彻底看不清窗外景色了。
陈安楠后来被弄得实在是没有力气,整个人都贴着瓷砖滑下去,陆清远握住他的要,捞抱上来,把他卡在了狭窄的范围里,不让他走。
做这种事真的很费体力,何况做得又这么久,陈安楠到最后是被抱回床上的,已经分不清哪里是天花板了。
太累了。
血液在身体里逐渐平缓,理智回笼。
放肆过后的气息很黏,让空气中都充斥着一股奇怪地味道,陈安楠这会儿实在太狼狈,身上到处都是爱美过后的痕迹,他翻了个身,趴在床上,哼哼唧唧地说屁股疼。
陆清远躺到他后面,头枕在臂弯上,说:“来,我看看。”
他的手刚碰到陈安楠的腰上,给陈安楠吓得一哆嗦,赶紧自己往前移了点,边移还边嘶来嘶去的,给陆清远逗得哭笑不得。
“你还笑!都怪你!”陈安楠捂着自己的屁股,嘴巴都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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