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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瓜文学www.nanguawx.com提供的《蕴他仙骨》100-110(第11/19页)
她含糊不清地指挥:“伸……”
话未尽,那人竟似赌气般,蓦地将她揽坐在身上,撬开她的齿关,带着几分莽撞地深入。
一吻方休,二人气息紊乱地仰倒在塌间,祝好侧眼一望,不禁想起阿吟离去时的一句一言,她翻入他怀里,轻轻道:“宋携青,我喜欢你。”
纵然不言,二人早已明了彼此间的情意,可她不愿留有任何遗憾,百年之后她要说,眼下也要说。
趁着她还能说出口。
房中静默一瞬,只听那人哑着声回应:“祝好,我也喜欢你。”
天地倒转,她已被拢在身下。
每每与她亲近时,便似忘却平生里的所有坎坷,神思如堕云雾,鼻息胸腔尽牵缠着她的气息,唯有与她在一处,方能抛却世间万千忧愁,只余圆满。
祝好亦如是,连日的疲惫、惊心皆融在唇舌厮磨间,消散无影。
世间,唯有彼此是对方的良药。
这一吻比方才多了几分绵长,他悟得极快,不仅仅是在唇齿厮磨上。
二人皆只着素薄的中衣,兴许连他自己也未发觉,他的一手已缠上她的腰间,另一手已悄然探入她的小衣。
从未有过的触感自指腹如走火般窜遍全身,带来难以言喻的愉悦,宋携青在意乱情迷间仰首,望入她春水蒙蒙的眼,荡着迷离的艳色,她的两颊绯如烟霞,唇瓣被他吮得嫣红欲滴,雪颈上也难幸免。
见她不曾推拒,宋携青抽开揽在她腰间的手,褪去一身束缚,毫无遮掩地撑在祝
好的上方,纵情地缠上她。
祝好神思渐散,此刻的温存宛若百年之后,二人剖白心意的每一个寻常的夜晚而已,昨夜的生死风波尽数消散在旖旎的一隅榻间。
祝好难耐地攀住他的肩头,不再抑制情动,喘息声纠缠在二人的耳畔。
祝好沉沉浮浮,身上的中衣早已透湿,难辨是汗是露。
宋携青虽已退开,十指仍与她紧紧相扣,他横卧在塌间,喘息迟迟未平,躁动仍在四肢百骸间冲撞,不得消解,他侧眼,妻子也正紧偎着他,衣襟半散,不掩春光。
他想衔住它,不再隔着衣。
恰逢祝好回眸,跌入他深沉却喻义昭昭的眼。
她本殊色,眼下双颊生潮,更美得不同于以往,她的肌肤分外敏感,所见之处皆留有他的痕迹,小娘子的眼睫轻颤,如蝶翼拂过他的心尖,垂眸时,眼尾拽着独有的秀媚,抬眼与他相对时,眼底氤氲的潮润又教他再度溺毙。
他不禁浮想方才她略带撩拨的玩笑话:“这样便够了?”
不够。
宋携青的指腹抚上她潮润的唇,顺着纤颈游下,落在她中衣的系结上。
在她屡屡的纵容之下,他心底的渴求愈渐汹涌,不再甘于一衣之隔,而是彻彻底底地与她交融。
试了不下三次,宋携青仍未将系结挑开。
祝好笑出声。
……他这夯货。
女子翻身跨坐在他腰间,她顺手拨开半挽的发,青丝如瀑扫在他的胸膛,祝好笑得明媚且张扬,“我教你。”
第106章 请辞
翌日清晨,远山尚还沉睡在蒙蒙云雾中,二人却已携着手步出府邸。
宋携青将她扶上马车,思及早朝尚有一个时辰,他径自掀帘入内,往她身侧一坐。
“……你不上朝了?”祝好挑挑眉,轻轻一晃他的臂弯,“你且放宽心,我定乖乖回淮城,断不会再半路改道。”
宋携青笑笑,不置可否。
马车辚辚起行,华盖上悬着的鸾铃摇曳生音。
她见宋携青仍未下车,唇边笑意渐敛,“你……”
“出城我便回。”宋携青见她神色吃紧,仿佛坏她什么大计似的,言罢,对坐的女子方才点点头,显然是松了口气。
宋携青一错不错地将她上上下下好一番打量,见女子颈间的痕迹已消,心下亦是一松,昨日他已极尽克制,亦有分寸,奈何她的肌肤稍稍一施劲便易生红,好在消得也快。
祝好见他一路盯着自己,不由偏头问道:“为何如此看我?”
“药可涂了?”他低低问。
车厢内一静,只闻车轮碾过青石砖、与风撞鸾铃的脆音,见她迟迟不语,宋携青心头又是一紧,他虽对自己尚有几分把握……到底不及她谙熟此事。
祝好见他神色凝重,恨不得下一刻便将她扛回屋检查个明白,她不由破开一笑,“我不早说了不要紧么?寻常第二日是不疼的……你莫要教那些个话本子忽悠了。”
但见男子面泛薄红,他倾身,轻车熟路地将她捞在膝上坐着,“……你净笑我?”
祝好只觉这般的宋携青可谓是稀奇,百年之后的他到底多历百载,纵然也不曾亲身体悟,总见过猪跑,而眼下的他,方及弱冠出头的年纪,尤为青涩,极易羞赧,嘴上身上倒是硬得很……劲也不减,不知疲倦似的。
她心生逗弄之意,附上他的耳廓故意问:“离城外尚有一段路程……”
言罢,她攀着他的腰身上挪,与他十指相扣,紧贴之际,恰逢迎上马车的一阵颠簸,两两相撞,晨起的躁动竟比昨日更甚,轻易便掀起灼入裙衫的热潮。
身下压着的青年浑身紧绷,劲挺的腰身处一褶皱尤为起眼,偏偏还梗着脖子喑哑道:“翩翩,下去。”
倒出乎她的意料了,祝好顿觉无趣,自他身上退开,离他颇有些距离,自顾自地拈起甜酥咬着。
“祝好,你莫只知欺负我。”宋携青见她竟当真退开,心头反而浮起一缕怅然,见她缄默,又恐她着恼,便主动凑近,低声道:“我教你下去……一是因车厢不隔音……”
祝好抬眼,见他低垂着眉峰,攥着拳,声线仍有几分压抑的沙哑;“二是……离城外虽有些距离,到底也只是几盏茶的功夫,我怕我……”
他不说了,只凝着她,意有所指。
祝好倏然想起昨日他不知疲倦的纠缠,乃至后半夜沐浴时,某人甚至还有余兴将她抵在浴桶之上,直至水温渐冷,清浪化作浊浪方休,祝好顿时明了他眼下的深意。
他不知餍足、贪得无厌。
他嫌短,刀一出鞘,便收不住刃。
祝好将两指拈着的最后一块甜酥挑入口中,宋携青见她仍是不吭声,眉峰微微蹙起,不容分说地便将她困在车厢一隅,俯身咬上她的唇,退开时,他说:“是金桂酿的甜酥。”
她不知他这是什么毛病,百年之后是喜欢尝她唇上的脂膏,如今……
祝好没好气道:“你不是向来不喜甜么?”
宋携青低笑出声,宛若得逞的狡狐,“我是为尝甜酥么?”
他俯身在她耳畔私语,此番换作祝好满面飞红,忙将他推开,不住骂他。
小娘子怄气时总是低颦着眉,眼尾却微微上挑,贝齿咬在唇下,碾出秾丽的嫣红,惹人爱怜。
宋携青忽然觉着,自己方才实在有些故作姿态。
祝好又拈起一块甜酥,偏过头不再理他,却见宋携青行出车厢,不知干什么去了,祝好卷起两侧的车帏,马车已驶出内城的繁华处,经宫中生变,街上人流稀疏,何况时辰尚早,又是外城,几不见行人,静悄悄的。
不多时,宋携青去而复返。
祝好抬眼一扫,原以为他走了。
宋携青面上自若,抬手将卷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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