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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瓜文学www.nanguawx.com提供的《我为总监解风情》40-50(第14/22页)
不说还好,一说到饭,苏壹侧耳倾听,听到锦缘肚子里有咕噜咕噜的声音。
她知道人和动物肚子都会有这种声音,但还是第一次听到锦缘身体发出的咕咕叫的声音,这可不是谁都能听到的。
“松手。”
从这道声音中,苏壹听出了羞愤。
再不放,恐怕就真的要被冰山冻成老冰棍了。
苏壹手一松,微凉的空气就趁虚而入,将锦缘腹部的温度降了又降。
只怪她迟了几秒转身,才让苏壹起身一伸手就能拉住她。
迈开一步的脚还未沾地,随着苏壹从身后拉她的动作,调转方向又放回了原处。
热烈的吻将她口中未说出的那个“你”字硬生生堵了回去,那灵活的舌/头更是犹如狂暴的掠食者,将她口中甘甜一网打尽。
雨依旧在下,无声无息。
却有另样的雨声,在紧紧相拥的两人唇齿间谱写着动人乐章。
良久,唇分,额头相抵。
苏壹吻了吻她的鼻尖后,交颈而拥。
“锦缘,我今天来主要是有很重要的话想对你说。你听好,我不要你给我承诺,也不要你的山盟海誓,我只是想告诉你,我已经做好了准备,成为你的勇士。你可以给你自己时间继续考虑我们适不适合,我也不会介意你考虑的时间有多久。我相信你不是三心二意、脚踏多条船的人,所以只要你还没接受别的人像我这样抱你亲你,我就默认你是在跟我谈感情了。或许我的这番话听着有点自轻自贱又自作多情的意味,但我…也是有尊严有底线的。”
“我的底线是,你可以最终不接受我,但请你一定要亲口告诉我。你放心,我脸皮再厚也不会对你死缠烂打,这是我的尊严,也是我的承诺。只请你…一定一定不要在还没跟我划清界限前就带别的人回家。如若那样,我会疯掉的。”
“锦缘,答应我好吗?”
“答应我,哪怕答案是不可以也不要躲避我,更不要拿别的人做挡箭牌。身为当事人,我只想要一个知情权。”
逻辑清晰又情真意切地自诉衷肠后,苏壹就巴巴地等待着另一个当事人的答复。
尽管毕业后这些年,她在工作中都是充当乙方的角色,可做乙方有做乙方能学到的独门秘籍。
她是乙方,却不甘于被甲方牵着鼻子走。
主动权掌握自己手里,而主导权花落谁家尚未可知。她要做的不是严阵以待,而是主动出击,拿到主导权,才有与虎谋皮的可能。
她跟锦缘在谈情说爱这方面的实战经验,基本上是半斤八两。
心如止水多年,她闲来无事时好歹也会看看小说或逛逛某些论坛,见多识广谈不上,但没吃过猪肉还没见过猪跑吗?
锦缘…怎么看都不像是会闲得去管网上那些情情爱爱的人。锦缘定然比她更缺乏经验。
那就…只能她来主动了。
她是苦心孤诣推进两个有情人的感情进度条,才不是居心叵测、一厢情愿地算计。
再说人家锦总监身居高位,没点城府和手段,没点脑子和眼力,能一路披荆斩棘做到千厦集团的高层管理吗?
东风不常有,但东风也只对枕戈待旦者才有用。
锦缘善谋事,那她就…谋人好了。
总不能所有好事都被她摊上了吧?她不需要完美无缺的恋人。
要锦缘,就够了。
苏壹的心理活动从理性世界活动到感性世界,都快活动到恋爱脑世界去了。
在她想撒娇卖乖再追问锦缘时,她听到了锦缘的答复。
“嗯,我答应你。”
锦缘不但答应了,还拉开距离捧起她的脸,亲着她的唇,补了一句:“没有别人。”
……
吻了一场,苏壹很快就忘了刚刚的梦魇,在厨房进进出出摆餐上桌。
白天她虽说了要锦缘晚饭陪她喝红酒庆祝,但真到了晚上,她哪舍得再让锦缘喝酒,只想哄着她多喝两碗鸡汤。
锦缘很给面子,每样菜都主动往碗里夹,吃得一点不马虎,也毫不敷衍,非常对得起她的劳力付出。
吃完收拾餐桌时,苏壹拿出新买的围裙穿上,在锦缘面前转了一圈:“不难看吧?”
“不难看。”拿碗筷的时候她就看见了,是一条棉麻材质的麦芽色围裙。
“你进屋该洗澡洗澡,该换衣服换衣服,我来收拾残局。”苏壹把人往卧室推,顺便又偷香窃玉了一口。
锦缘本想说“以后你做饭,我也可以饭后收拾”,结果苏壹一个吻,到了嘴边的话又咽下去了。
苏壹是随时随地无时无刻不想亲她,亲得都自来熟了。
可锦缘还没适应这种出其不意就被亲的感觉,每次被苏壹亲,心神都会恍惚一下。
恍惚之后,是羞涩。
表情上她可以很好的掩藏,但脸红和心跳,她藏不住。
今夜的锦缘选择了淋浴方式洗澡。
站在花洒下,手指自上而下从身体抚过,某种难以启齿的渴求在指/尖肆意蔓延。她甚至闭了眼臆想着,如果苏壹能闯进来,那今夜就…把她留下来。
第48章
收拾完厨房, 苏壹便来到了阳台上,放空思绪在朦朦胧胧的雨幕中欣赏别样江景。
清明时节雨纷纷, 这场不在天气预报里的小雨淅沥沥从傍晚下到了夜深,雨势看着明显比她来时大了许多。
她伸出手去,落入掌心的却不是一滴一滴成型的雨珠。
细看之下,雨丝细如牛毛,飘飘洒洒,在这天地间织就了一张天罗地网,就是不知网住了什么。
每一次来这边, 都会观赏到不一样的景致,也会体验到不一样的感受。
待她从雨夜中收回缥缈思绪,锦缘已洗完澡吹完头发, 像不久前的某一次那样, 坐在沙发上看窗外的人。
“你洗好啦?”苏壹进来时顺手把落地窗关了,窗帘也拉上了。
锦缘没说话。
苏壹凑近观察她的头发, 确认是吹了的。
见她神色平淡, 苏壹也收起了再要挑/逗的心思。反正该说的都说了, 该亲的也亲了。
这个阶段要进退有度、适可而止,不能逼紧了给锦缘造成压力。
“那我……”
她伸出去抓背包的手腕, 被锦缘捏住:“跟我来。”
这一行径,某人不由自主地想入非非了。
然事情却并非如她所想。
苏壹被锦缘拉着手腕进入卧室, 松开手后,锦缘指了指靠近窗台那边的单人沙发椅:“坐那儿。”
虽不明所以, 但苏壹还是听从锦缘的指示, 坐了过去。
沙发在床尾靠着墙壁, 坐上去的视野直线范围正是床头,而床头柜上摆放着那张当初把她吓得六神无主的五人全家福。
不知怎的, 她有种很不好的预感,紧张得手搓着手,心也顿时悬了起来。
当锦缘的手触碰到全家福相框时,苏壹脸上的表情凝结成霜,想笑却笑不出来,更是呼吸都不顺了。
“锦壹之所以会问你为什么她没有爸爸妈妈,”锦缘拿着相框坐到了苏壹对面,手指轻轻从照片上年轻力壮的男人和他旁边的女人身上抚过,“是因为他们,都不在了。”
都不在了是什么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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