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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瓜文学www.nanguawx.com提供的《死对头穿成我的猫》16-20(第11/13页)
他说的那样从第一次见面吧……
谢松亭头疼地靠住沙发,百思不得其解。
席悦挂完电话,推牌。
“胡了,拿钱。”
这桌子上另外三只手冒出来,不情不愿地交出纸币。
一条蛇尾,一只猴手,一面翅膀。
“少了,”席悦挑眉,“句芒,玩儿不起别玩儿。”
鸟身人面被称作句芒的人撇撇嘴,给出剩下的钱:“……你也赢太多了,都打几天了,咱们至少打了两百圈,你少说赢了一百圈。”
“就是,”猴附和道,“狌狌觉得你出千了,狌狌不想玩了。”
“玄蛇呢,怎么不和他们一起讨伐我?”
玄蛇嘶嘶吐信:“没他们那么大胆子,怕你拿尾巴抽我。”
狌狌和句芒回忆起席悦的战力,一起沉默。
席悦没了打牌的心情,说:“和你们几个臭麻将篓子不至于出千,出千了你们也不知道怎么出的,我没必要撒谎。就打到这吧,出去透透气。”
几只怪物纷纷起身。
玄蛇通身黑色,隐没在门内,问离去的席悦。
“两百年不见,我越来越看不懂你了,为什么一直用人类的样子?人类多脆弱,被怪看轻。”
席悦推门而笑。
“谁让我爱人类呢?”
第20章 来要求我
席悦的快递第二天下午到了。
到的时候正是傍晚,席必思正坐在厨房里炖瓦罐汤,守着锅边,时不时看一眼火候。
谢松亭拿着手机走到厨房,说:“你快递到了,我去拿?”
席必思放下汤勺。
“我也一起。”
“嗯,”谢松亭随便穿了点衣服,走到玄关换鞋,“什么快递?”
这两天两人还算和谐,因此谢松亭会像这样主动提起话题。
其实主要在席必思。
他不像第一天来那样突然袭击,而且再袭击也就抱他一下,对谢松亭来说很好接受,就像多了个生活习惯很好的舍友,还勤快。
席必思跟着他出门:“说给我求了个平安符。”
他不太在意的样子。
谢松亭:“不喜欢?”
“我想去求个月老符,或者拜拜也行,这附近不是有个青羊宫?那能求吗。”
谢松亭:“……”
他不接话,席必思也不继续。
这两天一直如此,谢松亭一直被他用这样温和的方式提醒,他本质不是来借住,而是来追自己的。
快递站不远,挨着方沐的便利店,走到时刚好碰见方沐也来拿快递,看盒子是几件衣服。
方沐看到席必思,两眼放光地说:“是你啊,好巧——”
席必思身体一错,让出身后的谢松亭。
方沐愣了愣:“你们是一起的?”
席必思笑了笑:“嗯,对啊,之前买菜都是买给我俩吃的。”
方沐肉眼可见地低落下去,笑得很勉强:“原来是这样……你住谢松亭家里啊,室友?”
“不是,他寄养在我这。”
谢松亭语气很淡。
席必思撞他肩膀一下:“怎么说话的,什么叫寄养?”
“别碰我,”谢松亭伸手按住他胳膊,不让他再靠近,“再过来我掀你帽子。”
“不能因为我是猫就这么欺负我。”席必思压低声音。
“你说什么?听不见。”
谢松亭手已经放在了他帽沿上。
“别别别,我错了我错了,我先去拿快递,快递码多少?”席必思立刻求饶。
“你自己去。”
路过方沐时,席必思礼貌一笑,即使入口很窄,也避开了和他身体接触。
他们稀松平常的互动在方沐眼里十足亲密,二次失恋的店主满嘴吐魂,离开快递点之后只能安慰自己这一对是颜狗天堂,果然长得好的都内部消化了。
席必思拿了快递,主动把快递盒子递给谢松亭。
后者接过快递快步离开,步频比来时快得多,抓着纸盒子,手很用力。
他指甲很短,手几乎陷进去,跟在身后的席必思看见,大步跨过来,抓住盒子一边,问:“怎么生气了?”
席必思用力不大,没有抢夺的意思,只是让他停下动作。
谢松亭松开手,让他把快递盒拿走,两个呼吸之后说。
“没什么。”
席必思的笑让他梦回到高中,想起来他整天笑得像不要钱似的往外撒,越看越烦。
这笑容不是给他的,或者说给他了,但也给所有人了。
所以他总是嫉妒,总是羡慕。
因为本身拥有的东西很少,所以他比一般人阴暗得多,也占有欲强得多,那时他总是提醒自己,席必思对所有人都很好。
对他也是。
可他想要的是特别的、唯一的。
只是朝别人笑一下、说几句话而已,他却像被挑衅了。
席必思刚才动作很快,是不是觉得自己要把他的平安符毁了?他刚刚车祸康复,还长了个猫尾巴,对这些重视也很正常。
暴戾的想法里混杂着理性,谢松亭不断地劝自己,席必思没有别的意思,只是重视这个平安符。
但过去的回忆实在太强烈,一口气堵住嗓子,他半个字也说不出来,避开席必思开门。
稍微遇到冲突,他第一反应就是逃。
离开这个……让他觉得不适的地方,或者人。
他告诉自己可以了,不要再继续想下去了,席必思来这又不是照顾自己情绪的,可他控制不住。
谢松亭转动钥匙,把自己的思维模式记住,打算下次去毕京歌那里时和她谈谈。
“为什么生气了?”席必思不依不饶,把快递随手放在玄关,追问道,“你不高兴,为什么?因为我和方沐说了几句话?”
谢松亭只有摇头。
他捞起正在舔毛的泡泡抱在怀里,走向卧室。泡泡浑身不适,扭着身体从他手里跳下去。
谢松亭见留不住,也就放弃了猫,继续向卧室走。
“说话。谢松亭。”
席必思去抓他的手腕,被谢松亭甩开,他第二次去抓的时候用了力,从背后抱紧他的腰,把他拦在卧室门口。
谢松亭一手已经搭在卧室门上,被他从背后完全贴紧,咬牙说:“放开!”
“不放,除非你说为什么,”席必思并不松手,“让我猜猜。是不是因为我和方沐说话冲他笑了?让你不舒服了,是不是?”
谢松亭从他稍微松开的手臂里挣开,变成面对他的姿势。
他知道自己挣不动。
“你知道还来问我干什么?”
他被猜到情绪,只觉得自己狼狈。
席必思强迫他和自己对视,问:“谢松亭,我问你,我有名分吗?”
“什么?”
“你说的唯一一句喜欢还是我从你和别人的电话里偷听的,从我到了这个地方,你给过我几次好脸色?不知道的以为你烦我烦得要死,方沐问你是不是室友你都不说,说我寄养在你这,你怕什么?说我们住在一起要了你的命吗?你有没有想过我会难过?”
“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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